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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時期正法衰,海量佛法娑婆失,祥慶羌佛住世來,法授佛子興佛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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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杰羌佛第三世

古佛降世、五明圓滿,三十大類無人可敵

極聖解脫大手印

是所有佛法中最高無上大法,快捷成就至寶

佛陀妙法無上寶

百千萬劫難遭遇,是渡生行舟、正見依怙

藉心經說真諦

法理高妙無比、妙義無窮、了脫至寶

邪惡見和錯誤知見

必執行的一種了生脫死證成就聖果的鐵定法規

學佛

至高法寶,不學此法難以成就

帕母所著六論

金剛亥母轉世所著解脫論著,法義透徹圓滿

揭開真相

在佛陀身邊所見,記實常人所不知的真相

古佛降世的背後

深入調查瞭解,找到鐵證事實

《多杰羌佛第三世》學術論文(365-3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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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杰羌佛第三世》-學術論文(365-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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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論文 簡介

三世多杰羌佛雲高益西諾布頂聖如來學術論文頗多,但由於很多都屬於佛教之哲理,易與佛法專題相似,故我們將三世多杰羌佛剖析佛法道理的文論開示歸入『百千萬劫難遭遇無上甚深佛法類』的法音中,此處只選取以藝術修養、心理發展、道德提升等為主題的部分論文,以資大家學習、受用。

 

傳統無我空間
繼承傳統 深化廣益
目前中國畫這一特殊的畫種已經打破了長期形成的封閉僵滯的局面,進入了交流混雜的異形發展時期。或衰亡,或向更高層次發展,中國畫就面臨著這樣嚴峻的十字路口。
這是一件令我們每一個中國畫作者深長思之的大事,必須作出正確的抉擇,堅持正確的方向,以求在這藝術發展的特殊時期,將中國畫推向一個新高峰。
我認為,目前的中國畫由於受到混亂的“多元化”和“異形個性”的沖擊,其衰亡的趨勢已出現。所亡者,亡其特殊的傳統精神(理)和精湛的傳統技藝(法)。目前揹著創新包袱的畫家們,特別是部分中青年畫家,為了追求藝術效果,表現其“個性”,便排除了傳統的筆墨和技法,利用各種工具故意雕琢,雖有所創新,卻使畫面失去了中國畫的特徵,失去了東方藝術的內涵美。近幾年,很多展廳和報刊上出現的中國畫,實際上是在宣紙上作的噴漆畫、油畫、水彩畫,如果不標題就不知道是甚麼畫了。這就是脫離了傳統造成的危機。用中國毛筆中國墨,在中國的宣紙上畫西方畫,不能稱中國畫,只能說是西方畫的“創新”。
中國畫流派甚多。宮廷派、民間派、阮體畫、文人畫、壁畫,以及各民族的畫派,五花八門,萬象紛呈。但它們大多主線條,重墨骨,以筆墨鑄冶物象,渲導氣韻,驅遣情意。線條的書意美,與水墨的墨像美,決定了國畫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藝術。
藝術的發展是要創新要變革的。凡事有常有變。常為承之本,變為革之道;常從非常來,變從有常生。但承易而革難。易者常被人輕視或忽視,以致被人拋棄,大多集中全力於變革。變革並非一味模仿西畫和異道藝術,還必須十分重視常與變在國畫藝術上的繼承和革新的辯證關係。國畫藝術的真正創新並非不重視“常”,而且是對傳統有所真正繼承,才能對吸收外來文化和異味藝術有正確的法度,才能使國畫藝術有所突破和發展。如漢唐時代的國畫藝術家,他們都具有堅實的基礎,對西域文化、佛教藝術進行藉鑒,使我們的民族藝術突飛猛進。明清以來,藝術家對西洋繪畫的技藝研究和吸收,不也更進一步發展了我們的民族藝術嗎?藝術家們十分懂得善守與善變的道理,而並非丟掉傳統去純求創新。
要創新必須有所繼承。那麼繼承甚麼呢?不可只求宋、元、明、清的文人畫傳統,還要研究宋代以前那種雄奇壯觀的大氣流韻的法度,研究多層次的網絡結構。對傳統的認識應擴大視野,不能局限某個流派,某幾個名家裏手,要在多元化、多層次、多異象中提高認識中國畫的特點。為了使傳統藝術發揚光大,要正確認識東西方藝術的互相影響。無論是西方人文主義或東方傳統專制主義,無論多元化社會或一元化社會,以及新舊道德觀念的變異,都要以正確的態度去吸收有益的東西,保持中華民族傳統藝術的基因,發展民族藝術。大凡一個成功的大師,都是師古筆墨並師造化,融匯新意,自成一體的。他們的藝術是獨特的中華民族的藝術。吳作人先生說:“中國歷代的藝術為甚麼在世界上受到人家的尊敬和讚揚,就是中國藝術有它的獨創性。”如果我們自己把這點寶貴的東西丟掉了,一味去模仿人家的,亦步亦趨,便會始終落在別人後面。要使中國畫成為世界性的、國際性的藝術,首先必須具有民族性。要保持中國畫的傳統精神和傳統技藝以及有關創作上的散點透視,筆、墨、線、韻、氣、空間、金石、書卷等方面的特點,而又融匯西方及多元異道藝術之精華,才能逐步深化自己的藝術,奔向藝術高峰。
一言以蔽之:繼承傳統的目的,是追求無我的高層次境界,將空與色的韻律藝術推向高峰。
不觸諸法 毫端無我
“無我”是閱歷、學識和技藝融鑄到一定程度而自然出現的境界,是藝術家們已經取得了成熟的個性藝術後的再追求目標。主要是追求畫外之畫,是深悟“性理”、明了自我“宇宙”的藝術一體性。即藝術家在藝術實踐中覺悟本來面目與自然宇宙一體之真源,而成聖者之境,達到內心世界與大自然的渾然一體性。正如蘇軾所云:“青山原不動,浮雲任去來。”在中國古典畫論中,大師們一向強調心手兩忘。南北朝時期王僧虔就指出:“必須使心忘於手,手忘於書,心手遺情,書筆相忘,是謂求之不得。”蘇子瞻也說:“亡筆而後能書,其意義是忘筆則不為技藝所役,性靈才能出之自然。”如果手不忘筆,則筆便難於刻雕。正如《金剛經》所言:“無人相我相”。又曰:“一切賢聖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以是為技,則技礙神,以是為道,則道礙聖,所謂醉達真諦,畫由逸。正是人之意識,於控不住物的狀況下,不帶平常那種矯飾意為的執著,大自然與人性的真實本來面目才會相合,經無住的心底通過筆端躍然於紙面。這就把無我境界說得更透徹了。故名家裏手們都稱道虛“實”才可悟化境。虛實效果是沒有故雕琢、做筆意的結果。揮毫者應入無為虛實之自然,求達無雕琢之意趣,首先得外解大自然之真相,內悟自身本性,養靜中之定力。正如宗白華先生說的:“靜穆的觀照和飛躍的生命構成藝術的兩元。”意思是向外發現自然,向內發現自己。這樣,在藝術實踐中,個人塵世的煩惱,就在自己創造的達觀博大、無我無心的境界中消失,精神自然得到解脫和昇華。這是理想化了的高度的人格境界。在這樣的藝術境界裏,就會出現多元化的大自然和人造物,即第二自然的真實性靈產物。在如此境界中產生的中國畫,方能成為最高的晶瑩的美不勝收的格高境大的藝術品。
通達無我的藝術境界,道路是坎坷曲折的。因為無我境界的產生應有實實在在的藝術成就作基礎,這成就並非輕而易舉的事。劉開渠在寫給我的一封信中說:“藝術成就的道路有意想不到的風浪”。而我們越過風浪去奪得藝術成就是要具備潛心奮鬥和高尚人格的。成就是熟─生─熟……螺旋式上升的過程。古人說的畫到生時是熟時,實際上這裏所謂的成熟並未成熟,須放手解心始可堪稱成熟;自然而然放棄已有成熟之執著,是意非意信手於紙面方為成熟。所謂生,是指用筆表現穩定物形程式的把握,待高度熟練後,對物形的把握就不再成為繪畫的過程,這種程式和把握反而成了表現力的束縛。這種束縛使藝術家困惑並產生極強的沖擊力,就自然突破和超越對物像的原有把握而轉入對物形精神情緒的把握,於是第二次生或多次生的現象就會出現。二次生或多次生的克服,往往會不經意而意趣盎然,作品會化出純清的童心,產生平中見奇的藝術效果。
空即是色 萬法生情
中國畫有著獨具的空間意識、空間感。空間有整體空間,有為數眾多的各種形狀的空間所組成的二維空間群。這些空間無有定相,也並非筆作輪廓的復現,而是由筆作墨像分隔成各種虛實,似有似無的異狀空白。這些空間的互相呼應,自然表現出只可心會不可言傳的節奏感、運動感。它們直接導引著人們的情感,產生極強的魅力。因此,我們要追求無畫處皆成妙趣的效果。要明白“惜墨如金”正是惜白如金的妙處。空間包括畫面上的構圖、佈局、筆道、呼應,即安排的空白,行筆的意到筆不到,對比的互相聯繫,以及色彩的照應。古有云:“空白即畫中之畫。”任何一個畫種也脫離不了空間而獨立,就是佈滿色彩的部分西畫也主要以色彩的面積與形狀的關係對比造成“三一律”的透視空間感,這種空間造成了色化為空的藝術。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在中國畫上正是無意識狀態造成的結果,是高層次的表現藝術,是對筆墨紙及物象的磨練達到爐火純青後的“無法程度,即無法法亦法”。於法不構於成法,法在隨心所欲的任何一處的“自然”化境狀態中。所以名家裏手無意寥寥即滿紙氣韻。如白石老人的《雛雞圖》,畫面下部三隻水墨小雞,餘外無一石一樹一草一蟲,僅書“白石山翁”四字呼應成趣,使之畫面出現大面積空間,但給人的感覺是空而不空,表現出的是心曠神怡的自然美,使卷面的佈局構圖及物體的安排渾然一體,加之老人行筆無我無琢意,其物象就流盈著自然的真源,因此這樣的空間就包涵著宇宙中的萬象靈性,“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自然出現。再看白石老人的《枯荷圖》,無論從佈局、構圖,用筆以及墨與色的運用,都大大有別於《雛雞圖》。此畫滿紙墨㤫,畫面從上到下出現的是荷桿、荷葉、蓮斗、殘花以及斑斑點點的二維空間群。當我們面對大自然中的一片殘荷時,會發現其三維空間與《枯荷圖》二維空間群是一脈流韻的,不同的是大自然的空間感要受到各人視角和其它自然環境的影響。《枯荷圖》雖然滿紙墨㤫,而空間卻寥廓。由於空間群的相互韻律感在筆力、筆道、筆韻等方面造成了一元性的節奏,並與無住物象的真源相合出自然之氣,故而收到了“色即是空”的藝術效果。平中見奇,大返童心,正是達到了畫到熟時是生時的無我與空間的境界。
我們再來看看以奇取勝的潘天壽先生的藝術。潘老的國畫處處故意雕琢做佈局,而造成奇特的構圖,但這同樣是文人畫中一顆閃光的星星。細心琢磨他的藝術就會發現他在佈局格式等方面是精通的,實則是有形之中化無意。特別是空間上的對比角度、呼應等方面更為講究。
如他的《秋雁圖》,看得出是有意把構圖排成方塊圖案線路,其實裏面佈下了藝術魅力網,即死中藏秀,童心線點,圖上的人字雁行和題款的方位佈局,以及山石樹木,造成了一種空間呼應對比韻律。其中四個不同大小的“金石”,從上到下,由小到大,就給畫面分出了三個空間,於空間中見其焦、墨、樹草與其上方的雁行、題款,形成了一種互相連貫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韻律節奏感。此圖堪稱藝術精品無疑。
中國著稱的新都寶光禪院有對聯云:“世外人法無定法,然後知非法法也,”這句話道破了白石老人和潘老先生一代大師的藝術真諦。
魏文帝曹丕說:文章以氣為主。品格的清俗高下,不能以強制的辦法取得,出神入化的“無我”境界,以及“色、空”的藝術效果,亦非我們青年畫家一日之功所得。但這是我們藝術實踐的一大課題,每個藝術家必須走“師古創新”的路子。師古是傳統,創新必須將東西方的藝術、哲學、美學、文學等熔為一爐,“悟達真源”,把握物形外相及內在精神,以及表裏虛實之變化,寫出流韻,使其作品行筆奔放,運力潑辣,線條流走,形體似與不似,工而不匠,放而不野,有個性有魅力;達到這一步,再依諸學問追悟無我及空色無住的真源。那麼渾厚華滋,格高境大,氣韻生動的藝術境界就將人導入美的享受;我們的中國畫藝術就能求得一大飛躍,最終成為世界性的閃光藝術品。
 
藝 程
呼行藝道,途何就之,眾歷藝程當悟爾。世法亦方圓之歸,異凹凸之旁門。弗就根源,握毫揮章者眾,故徒勞膚心,終入盲士者凡,由取藝不內故。持精微之技,望日越十度寒秋,正謂取法於上乃達中乎之道耳。故師表之才則瞥高下。擇道之行在於緣起。同君一夜勝讀十年,亦復如是也。歸則易數,與之定事,大有雅風皆為淵學。學則眾師,各遵其道,弗以旁聞之舉參疑師論。依師當慎,定師必忠。凡盲師無才者,狂簡斐然成章,自命不凡,謂人堪高而良奇謗焉。實則尚無問世篇章,世未允諾,反之則自號為家,此膚識矣,學不可履耳。良師持德,虛懷若谷,舉世名望始鞭擊器揮,歸叟不倦,終概世所譽,方堪大家。依上入格,行一道之良教,施之於堅,待薈諸長乃途程法矣。
為學者先參藝派,識之於格,格高境大,氣韻生動故。中畫者一樹多枝,諸家皆藏妙趣,法涉多門,格歸四道。《名畫錄》記:“畫之逸格,最難其侍。拙規矩於方圓,鄙精研於彩繪。筆簡形具,得之自然,莫可楷模,出乎意表,故目之曰:逸格耳”。又載:“大凡畫藝,應物像形,其天機迥高,思與神合,創意立體,妙合化權。非謂開廚已走,撥壁而飛,故目之曰:神格耳。其三論定,畫之於人,各有本情。筆精墨妙,不知所然。若投刃於解牛,類運斤於斫鼻,自心付手,曲盡玄微,故目之曰:妙格耳。畫有性周動植,學俟天功。乃至結岳融川,潛鱗翔羽,形像生動者,故目之曰:能格耳。”四格之妙各在師法,故爾弗謗偏解。宮室民間各具長焉。唯雕蟲斗方,傳聞圖解,世人有謂之者,不堪大家之流,亦含乎於入家之道,取精去粕受學之為。非為巨家之道矣。
入藝之途,當重文書,詩詞歌賦深研益學,久之始悟藝共同源。故昌碩受藝中晚,一舉大師,垂名芳世,自非才高識妙,焉能談奇理之哉!輝世精作,怪當今居之世幾可懸堂品論,皆因文才之功故。藝門建宗之原,獨非藝也,文詩皆藝棟,覽遊皆藝梁,雙基弗築,縱玉瓦金檐,何決樓閣之成乎,幻談一焉耳。古往今來展觀史論,大師之流,無一者弗為德出,弗為文出矣,弗為苦出也。古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困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藝成之道一復由然,無旁其之途。成者在身歷耳。人云:滴水入舌味百何窮,拜君可識質乎?客云:非也,皆耳聞幻觀如是。點滴之因親當受之於意,方出己有。畫論云:“萬里奇觀,萬卷深閱,行外師奪造化,其德生矣,其功見矣,其品高矣,其卷秀矣,故終成大器之源耳。”何以故?由親歷而量人,愛人也德,然由成,經實苦習見聞淵廣,實識之才藝出入心體,基堪“末那”乃苦習數載之養哉。故優在時夫鵬志之奪。初入臨瞥而不可盲程,定本而取法於上。
今古多玩童胡嘮,觀高士之妙墨,氣韻生動,華滋入麗,自狂抄之,持具揮灑,言稱潑伉,良為吾獨也,此舉笑焉,智者弗習。見其步路者爬行而得,造樓者依基而升,擊技者必先乏其筋骨皮膚之排術,非以何決武壇高士。正謂《道子》鬥:“華其外而碎其內,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腳故也。”
從藝當深諸學之就。行廣聞亦恐歧誤,取道者層樓步登,基深內養,始行萬里,感諸境入性,吸萬物靈媚於合筆內情之間,可得藝也。
法家羲之書者堪鵝劍之風,得養鵝與公孫之舞。常鵝群細及,動、靜、站、臥、行游於晨戌之時,忘食於歸餐之頓。觀公孫舞劍,變之於速,伉麗於形。張懷瓘說:“羲之精研體勢,無所不工。”鵝體點橫真鉤具也,鉤而化挑,其頸一曲及生弧意耳。肢粗且力,嘴順撇,逆視捺之。發步凌空,升之飄逸,降則渾矣,轉遠展羽開合遊龍之變乎。正謂前人曰:行收筆用運腕之道耳。學觀物法,取之於神,非為形也,著形且弗鵝書哉。習者不悟多之歧途。元法家趙氏孟頫臨羲之《蘭亭序》後跋云:世人但學蘭亭面,欲換凡骨無金丹,世人誤道,得表未裏之故。覽境取之者在神形變藝,萬法如是,表裏虛實才明亞聖。故感物遊歷,焉可乏之。
萬法終形,歸云師導,依規法矩皆得方圓,弗依師何立大器耳!造藝之程浪擊橫生,奇單悟異,則中高下,有志者弗從坎坷為難,高山仰之,景行行止,須然不至,心想往之。故而絕頂之觀,眾山小焉。求藝者百矣,取之者一難,無志誤道之故也。無雄者數途畏難,而方震裂,出差鳴呼,行其所錯,乃百年之壽命告窮歸天,而未獻優群生,卒之眾人也,實附於人兮,為藝者當造就於績,而優者於險遠也。安石《遊褒禪山記》云:“夫夷以近,則遊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也,而人之所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又云:“有志矣不隨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其藝亦然嵌基之實,壯心雄潑,故中庸者安得提婆之才!”
 
識己立人
——悟見篇

    眾或所云,識己者莫過其己,或之言理乃堪誤識,爾當三思。若識解己,遺世留笑。識己之比量,似天地之塵數不及其一也,開覽六識之田,頓入三清一悟自審窮根之底,詢君萬事可無反顧否?若云無,妄言是耳;若云具,何弗以當下明識己鑒,骨與肉不至朽矣之解乎!若識己則可言其生死病傷之機,由是目及爾,云者勿非弗也。汝具宿命前途之道一一了然,於類之列,量君不可狂言了識之道,焉能明鑒途程里影!人果無非,乾坤和合,陽堪物質,陰堪精神,終歸幻化軀體,或脫胎際,短歷中陰,三元附至,隨之萌芽幻境始發,至分別苦樂受,由思接意,思意想識,悠悠成熟於用之實。爾時識見與元神然然而別,如蛛絲降地離瓦檐遠之,恒宇宙,溶事物合生成相參,如道之論,一復三元之氣,形成異單性質輕重比量,自然執著觀也。由受執著,故為執著所縛,萬法有為,神遷己行,偶有寥寥反行之舉,弗過事出謀己之利,或為順流求生之計,若思之良久,俄見事與願違。繁繁不可枚舉,故反復常聞者頗盛。何以雲雨不定,由不識我故而對事物人情之偏定是也。偏則失主心之骨,有失之舉,焉言識己之定。弗識己恰為不解於或,不解事物人情之本來,故常己見而為他理。此屬瞬刻記識或寡薄之見;視為脫胎之諦,此行必就大患,由或之不解故萬法於興衰成敗而立,人生蜉蝓在世。實乃長夢一趣,道家之理為一合元神未定,世尊之言,執我而未悟性之本來。吾之所言為君麗夢,遠離惡趣耳,使三元合聚之時,由生聰明,面我步近而精氣合神入定識己,識我者為持清淨無為之氣也,其器揮舞,斷我幻執,斷執已,方可為謀他利而興,時長養之磨練,善果三千使然成性,自然失我,失我之境地於事物理方無自重之感,其私必微,或吾之利由然而平。平理矣。外可得人情之愛,內可生我心之樂。愛樂乃屬一福。於此之道,煩惱惡夢遠離顛倒,元神自收,三清之安,徐徐蕩魄。由此亦當勤於學識,收益諸長,普施濟或,為人利群,眾或愛之。人愛者眾多幫也,於事法故順之,於聖道故不亂,弗何恐怖,妙夢立然,令為君示。爾不惜國,國自遠之,或若逆國,國定誅之;人弗愛人,或皆反行而畏之,故弗為人所愛。識我離私,方可愛人,解人,自然有為之法,五行生克制化,陰陽匯融,異端莫測,異相紛呈,均待或探,由實步踐而解真諦,取益造福,伉麗於或,無時無量,何具了了。為人者不可不學無術也,然學者不可執我而行道也,當持三清無為利器,放我斷執,由近自我之識,對普生而道,了一相應福夢更上層樓,建立失我識我之境,方可深悟無量之境。得之應無所住而生其心,證得無為般若利器之王,其品進入,爐火純青,境入聖地,格德超人。
 
是非人論

——化解篇

群生受世領言辱,事惡身遭,坎坷繁緒,奔涯之途,常狼藉耳!幸之者微,詢之者經疾。上宮臣,底布衣,為君王者,亦復如是。何以故?人養世事,事不可不為,為之者利,弗為則身不濟耳,理事於世別恰人,弗恰人則事何也。人皆世事養,互生故,則從貨利,利者必謀!其貨可居,居而不得,相謀互鬥,則言刺身擊耳。良友聞誹常解,惡識領之倍言以謗,相孺俗見,集群撒劣,故事惡必或傷。古云:「君子聖德容貌而若愚。」其意云何,意愚者,實德也,愚不強利,癡不違理,持人以幸,則自道也,弗盛德何也。今云“四美”之風,化人以德,實人道之宗也,故人者行禮倫,則道中而弗歧。近君子以盛德,化私欲步有學,具知具德人之正者。識可造善,故有學有術,然有理耳。為群展福,「娑婆」諸君共此,豈不美哉!謗言弗可逝,唯建中道耳。良藥苦口利於病,刺身非言,作明鏡自面,微觀言行,許有非處,識之疾急良藥理之。況謠言之說,於行不沾,不堪掛懷耳。古云:「人非聖賢,焉能無過。」瞻其古道,言多不整,聖者何至不辱。誹譽之議,性出自然,有為矛盾合故。云面於妙則劣之於背,云其劣則有利耳,故岐黃之曰:「方劑療疾,亦其附。」又唐太宗問敬宗曰:「朕觀眾臣之中惟卿最賢,人有言其卿之非者,何也?」敬宗對曰:「春雨如膏,農夫喜其潤澤,行者惡其泥濘。秋月如鏡,佳人喜其玩賞,盜則惡其光輝。天地之大人猶憾焉,何況臣乎?臣無美酒肥羊以調眾口,是非且不可聽,聽之不可說。君聽臣遭誅,父聽子遭戮,夫婦聽之離,朋友聽之別,親戚聽之疏,鄉鄰聽之絕。人生七尺軀,謹防三寸舌,舌上有龍泉,殺人不見血。」太宗曰:「卿言甚善,朕當識之。」敬宗之論,其言於性,抗不可奪,君子者不奪不抗,賞其是非。過劣者,己德照彼,盡忠言以助。善助弗能化感,上知善德以教。弗可暗道陰論。聞傷自謠,寬懷泛舟。似粉本之疾,體而傷對,無道之徒也。觀誹議如幻,實則幻耳,日長順性「泯然」乃人道之中性也。人養世,夢恍恍乎,麗劣之跡,則萬古猶存,人之美者,當背其惡,揚其善,利其眾,為群麗色而自幸也。
 
愛恨和因

——緣起篇

    謂愛恨之和合因,始發乾坤會初。今之科學徹見唯物,由出緣起。道之學說,混沌初開,三元定位,五雷之分,八卦成形,乾坤始復,陰陽和合,接莊老之道以應始因、始發、年計、音動、數學合離,由歸萬法陰陽所組是也。其組亦入無常之道,自然宇宙異相互克和合,生之存之,不了以了之,儒論仁、義、禮、智、信,亦為育法有情之理,緣出和合因耳。此道頗效,奈基初故,非為除根之器也。佛家論曰:「三千大千世界,居者有情,生老病死,由執生因,因具必果,苦空無定。娑婆歷歷眼底,由然其實。諸有四大合故,宇宙人生和合之因,無量之說,不滅真諦,萬法唯心是也。」今科學之研,見其原故,亦復如是,俱合之故緣由因生至果。佛論超之莊老,似半升鐺內烹山川,一粒米中藏世界,焉達一毫端上現寶剎乎?歸而結之,三教之道,諸有為法者弗出和合之因。世界育受於有無二情,有情降世附之愛恨而臨,生存之途弗離三業之行。故耳引儒釋道之說以證其理。吾之淺鑒數題而為引玉,望君鑒教。孺嬰受世,愛恨合如影隨行,生途之道不別寸履,年久習俗故,二因堅明,談愛之恨之,歸者和合而無它說。因之出和,和果愛恨。君之愛者一人或物,其所樂,定之妙哉,首和之下當感麗於伉,如爾恨之,其理之下見不佳也,佳者、劣者,心因始發於和果,故愛恨由和合故,俱緣起耳。詳識心因者,於對象之基因和合汝感分別反應也,故必俱對物之觀,方含和合基因。有者素未面,而一視鍾情,愛心由然生之,反之則有從未面者,偶瞻即恨,由是點毫之理,可量宇宙萬法如是,故是為具緣生因,愛恨非無故耳。曰或之論,睹而喜者,乃彼之形語意色短經分別神識其善惡和因故,故雖從未面之,愛意由然。不樂之氣亦復如是,亦由對或之三業其不興至所至。對境弗思,平容了了如是,故無愛恨之和合,因瞻何具之有,愛恨何由而生。上述之道寥寥已表,此論長居愛恨因由,就物之論,藏身法器,和合因堅,弗以言狀,何以故?長處之,久惜之,恆愛之,悠悠習慣故耳。由是鑒道,作人者,於世理事,千記之曰:與彼者,善意之,正見之,自審之。一或竹馬相愛至君今昔,偶事之偏恨之入骨,爾時君之所感,吾之所對善之百倍,汝之報者不及其一,其或狠毒是也,負余劣徒耳。若作此觀,君之誤失,偏見是也。汝當知己知彼,深審六識。一讀沉沙,相照其或對爾之所需,所求,想行識見聞。君當明了真諦,如或對君具一妙感,將具一愛之意。若無佳處,余者全意之反,既反之,爾時君之諸有劣不可言是也,或之所見妙劣弗定諦論,總歸或持反意和因也。故爾明智先責其己,復斜直圍緣道詢,暗其對觀,解之內質,君定恍然,多出於誤解,或為寡識之偏,私心源耳。或為己之誤執,歸論之我見之故,故為人者弗可偶察片斷而為諦定,凡逢世事查己為任,建此宏基,方能益國益朋,益或於眾也,以此之道百川歸海,積健為雄,和合緣起愛因汪洋之盈,其德多也。對物愛恨如上述道,正知之見,弗可忽之,睹物者不大方,不雅緻,而不適故,爾生之覺由然不喜,故反感之,若以偏見壞立之諦,是為過失,緣何也?自見不良他識優之者常,爾弗喜物或願居之者繁,故古曰:「百貨重百客」,況人之六識受境遷然,晝夜「無常」,何來真定之諦也!君若居之恆戀之宅,其居諸貨動汝心弦,由藏華廳之琴好極而不捨和雅妙音,故愛之,惜之,由然讚之。設入偶步之傷,下肢血出,痛之難以言狀,呼曰唯在音擊責句,常讚之功頓然虛否,換罵詞而責琴之不道,於諸法萬事,大凡如此耳。何以故?由物致反感和因君體傷痛之故。眾或三思,其琴無情之體,無命之質,何來意識之主,身業何具,怎備行動之能,實為爾所自傷反責琴之所害。展無情如是,況有情者也,靜參有情之為,細詢無情和因,故查己方得識彼,於銷私妄,悠悠斷遷,格品齊超,識入正知,悟和合之因唯緣起也。
 
社會能力

——驕恥篇

夫論狂驕二字必先道其社會之能力。其理廣義,非數文難以解之,故於此文之論體一技之長或惟藏多技而自擂者,狂稱天下之首而吾獨焉所說。具上之行是為小人,故不能也。世界之大異族邦繁,智愚不一而均各具其能也,凡能者均於多學累感所至。人於世理事之道睹者,常懷一技或多技者沾沾自喜狂為己首,天下吾魁,似有唯君之成地球方轉之理,此行劣輩何堪德識能力之哉。論及德識能力,必先解其社會二字,二字雖簡義理無窮也,為事而單就驕恥而為論之,社會之合乃為多元化義,其和合之源立有情、無情、器世界、命世界之諸有會因果發和合是為社會也,故繁義廣者無際,此勿詳敘。今就社會之用能力而論,亦復如是。能力進入社會之用者,其具生命、人民、政治、科技、文學、藝術、醫學、工業、農業,歷歷如是耳。其上科別分具四圍上下,輕重異形毫因,毫因之成,然由若干劣優異狀微因相和,其微因之和由無明因及塵沙因之緣是也。如此之比聊表社會之局部而已,個人身懷之長提入能力比數,實堪量宇宙於微塵耳,大海點水之言何君備之?明其上理,焉得己長之讚也。社會前進發展,由多元化之推動力之故,鑒於前進發展之基,方具人類之福,其人道精神如是也。何堪功臣而為具能者,應為人類創功立績之士耳。故己之懷技,不為人者而益,反居為吾獨尊者,似為恥輩;若有超級不瞻民利輩,不為人興,而萬有自居者,此號劣徒是也,故身懷所技當建於德品因地。德品因地乃無私本來之面耳,具得無私之境,是故虛心由然,方識己之不覺,進解社會多元合故而己之微不足道性。世有人對社會之萌因初解,而無克己之能,故常天下第一,其類之士實乃幼稚無知耳。怎鑒世界之大,萬法於中聞所未聞,就爾之所為國度第一者,不過該行之萌因始初而已。何以故?唯萬法「無常」無止故。余在為人師中,常歷此情頗盛,就吾之論,亦步愚癡後塵,今思之愧而無顏。余幼好學,深從儒釋之道及藝術、文學、科研、社會之哲學,故有微塵小就,國際之中錄佈虛名,由是故而傲心由然,狂詞叩擊同行者常之,後終落泊,偶於無住之中問得本來,知其大錯,實是慚而難以言狀。過此往矣,頓悟推進社會之本能,必先認識自我,去驕效謙,刻苦而進深研之益學,德識並兼方為人者,終歸奮修諸識,得招群幫,頭角初露。若君詢余,其能對杜會之幾用也,余當應之,社會宇宙之微塵而已,其用微因是也。我之受譽,唯堪愧者。吾雖對社會、哲學、文學、藝術、醫學、科研有初基之鑒,奈社會為多元化故,無數之量也,而余之具者,單一化也,有數之微者,入於無量之際,微塵何足以道哉!憶往昔歲,深受教益,二十又二之年,曾建武館於家竹舍,自立師表,授藝桃李,奮導南北二宗,孫岳趙杜,亦有所解,重研於內家之功。海內名流多者北京、上海、山東,閃擊高士常邀論藝,對技之中余從未失手,故爾名威一時,態隨入驕,唯我獨尊之氣躍躍越然。無何之日,偶來一中齡比丘,論道之間,余邀擊之,比丘不願與吾過手,言詞間輕余未入門梁,吾心怒然,強行對技,見比丘起掌中路而入,余立腕掛之,兩手相接,頓感全身無力。比丘笑日,「汝將何以制之?」爾時身不能支,倒地羞慚,時乃得知,比丘奉吾師之命而為教訓,傳師旨曰,「汝當知其天外之天,智外之智,藝外之藝,恆長宇宙,萬有如是。不滅定理,於無我不執之地,私驕方微,是為人者。點滴之力未入門諦,反建恥劣,彼於社會何用之有?於人之福焉為有助,爾之所為低劣之舉。」頓時恍然悟之。余身雖藏畫藝,文學論著,善寫詩填詞,從習醫道,然長處師表之位,言之好笑也。愧於當身隨物均未所解,何況社會萬有。如余身粗衣,布技何組,吾對之茫然;若命製之,則拜師學藝,師高於我,故吾何能。人於日常之用者,其物頗感晝夜相處,而不瞭識其彼內質,焉能造乎?況離我之物,社會多元化者更聞所未聞耳,故唯我堪魁者,立入恥格,於社會推動何能之有。吾處畫道之年,目及者方家狂多,如與畫比論之。一畫之家又算幾何。況非大師乃為普家之技。畫技故為一技之長,但勿滿之、驕之,狂入自高之。日餐之糧並非我種,所居房屋並非我造,照明之燈電非我發,國度之安府政保之,育吾之諸有皆為眾所之慧,因受果發,故爾愛國、愛人,惜之社會是為具力。能力之具,則生其動,共所奮之,幸福由然。如放私三思,宏觀宇宙,自具何能之有,吾雖揮毫繪作,而所畫飯鍋炊之即燃。引食之用,其鑄於鐵,紙墨焉能代之。若以畫屋之比,如實於社會之量,畫比之屋百之不及其一也。房屋不可不居,書畫而可不掛,故爾畫技之長何足驕哉!若成品藝相居,施繪技於民,助之於國,便能動力於社會,為己者盡能之力也。若君為藝而藝,唯懷絕堪魁,自謂不凡,請君三思。於多元社會分作幾何?自知不明,驕恥徒也。社會能力何具之有。
 
因果實相
——正諦篇

    三千大千,太空儼然,上眺萬物之意感,下攬無量八風之牽然,由因生果,長展消然之氣,立於無常概之有為,而成幻化恆常異變之端,微觀此土,五洲四洋情器兩界,何出因果之義,論及因果實相,則生報應之諦,提及因果報應,多感封建迷信之說,隨立違其科學之理,此類士乃愚癡徒爾。謂算命看相,陰陽地脈,出神弄鬼諸術,是為害或之迷信也,而世人多於反之弗悟,迷其弗解事物實相之質,唯斷觀其表或道聞之言,以充諦矣,故爾迷中取信。喻有陰陽士曰,吾觀汝命,祖墳安葬妙極,出宏貴之由然,爾子受發於文曲,當應國度文豪之魁首,是故官躍登峰皇墻矣。為是笑談,諸君思之,若弗將子孺授於學,而唯傳惡劣粉本,無存文豪之因。一詞不解,為官條件何備,反之唯破民益。違法而國逮捉犯,故以福禍是乃人為,焉得陰陽地脈命運所主也,命運優劣屬三業種因所應之果,為國利眾益而獻功者,授之於敬,得之於譽,造之於福,反若從惡而行,遭之於恨,獲之於罰。高官之位乃文德果制,故耳讀書習慣是為種因,弗履者則字句不解,德才無備,故官貴無緣。若有算命士曰,爾之手相妙乎於命運之線,故終生不受牢獄之災,天生吉運,逢凶化祥。此乃違因之說,若是人行道其搶,或於壞命,公安將依法逮牢,槍子為食,若依巫言墳山弗出其凶,而錯因則果顯於惡,故何因何果非迷信之說能為抗拒。若言墳山主命,無葬其祖則命於平。出井之觀,遠及異國,近瞻西藏,水火天葬是為其道,何以歷歷目中貧富弗一,焉其墳山之分別也,故人為之道是為科學之觀也,弗就根源而為邪說者,余代之以愧。眾或之處,恆時皆於因果而存,是故未理而妄評者,乃為錯謬,由犯所知障故。所知障者,即前因鑒識固而不變,由是之理是為築壁,新優之諦無從于入,凡與舊識所違,均不就根,突詞斷之旁門一論,故耳弗立定諦。世識無窮。故人萬分未及其一,若有天才過目弗忘者,壽高一百,降地誦而不遺一日一書,其速超凡,百年之計,三萬六千日耳,故收書識三萬六千本也,況乎此荒謬之機,無或具之,「娑婆」存書遠超其數,以鑒者而為真理,從未睹立之邪說,其理可成乎?認舊知而為理,睹新見乃為邪,是為所知障犯。恆持所知障,必當渡愚癡,故爾談之弗上聰明,更況智慧乎,言之難入耳,文學水平膚,實相本如是,無從妙花筆。為不誤諸君之時,為文將以最簡喻而為寥述,顧此失彼,遺漏頗繁,還望諸君鑒諒。因果實相,乃因果報應之唯物所現也,四宇遍及六大,互為緣起緣生,廣佈宇宙萬物,為實相之科學名詞而弗可分,因乃果顯之基,首因起意。設余當充其饑,首於意指其行,而為造飯,隨之行實洗鍋盛水,生火,淘米系列而認為之,米經空時之渡而熟,方入碗受用。其飯一頓歷者無數因果之顯,意之製飲,必先入廚,起步則為意所先示,此為因起,足前離坐乃果顯,又足動為因起,觸地出聲是果顯,為耳所聞則為受果是也。就此行程亦生因果無量之變,況乎入廚之途,意識異換,直至取柴生火起心動念,實非千萬文字而為論之。故作無量之數慨之以喻,若無意念之因,則無飲食之舉,更況享餐之果也,以廣論者,飲食是因,受食為果,故耳具因則果,因種果顯果是為報應。報於因後,下因必果,其果之顯則為報也,應者乃實相受用之顯,如意之餐食,而方造飯於行。其行方生飯熟報息,報息隨之生餐,而受用則為應也,應者應其果耳,故因果報應是為聯意定諦,乃唯物必然實相也,因果無錯謬,似如水火分,熱果乃火結,玩冰零下涼,故無入火體之寒流,凍冰沾似沸水之理也,瓜豆之因由然是耳,意初之因種西瓜以品,故受意而動身業,手隨持器開土,依律入種,而後施之肥水,借得外因日晝光照,諸因助緣數月花放結果,悠悠成熟而方受用,故報應之。設初下南瓜之因,則報南瓜之果,授東西北瓜亦復如是也,同瓜異種然耳,況非瓜乎,於下種至瓜熟之期,其經因果異相變報,無時無刻皆含無量之意。故因果實相,即客觀存在是也,指鐵之弗類以擊其鐘,音響異之剛柔而殊之遠近,果顯之別乃由種因之異也,何因何果科學之應,墨書者其果出黑,赤跡者紅色而報。欲先享其盼果,必首種因初定,有或言:初豔作紙乃視宣,時經久日而顯舊,又云:時色初用即為黃,頃時目及綠中調,然何耳?由中助緣生因耳,初宣之色,乃時空風化微塵之侵,色故失宣。黃頃變綠由化學之術相克或之氧化光感所致也,由是一屬助緣之因所結之果,若色經年餘,亦弗無常,正謂因果之不立也,故無常亦由意識所動三業而生,何故無常之變?其因必果是也。初種之色,歷經中參因變,而成新因和合,和合必果,故而方堪合理之因果報應,由是實相弗滅定諦。世間萬法(一切)吾與爾等,「情器」諸有,皆與因果報應和合成立,如有士者願為企業家之主,而結企業主之果者,首必開發成果立行築廠,遇時緣奮取於中志堅弗退,諸因和合順理,果必得之企業家也。若基作寫詩填詞之為,因熟之果必為詩人爾,詩因異之廠果,正謂因果不謬定理也。有或云:「辦廠亦弗為企業家之果也,而為廠因渡入人犯之道?」為是當知,廠之所辦,則異好壞,中參和因變莫能窮,故異因之投而折正者常瞻,辦廠之際而違因果之律,故得之者亦違因果律實相果也,如國之所定是廠應交立稅,而是廠法人妄動私鑒,強意盜稅,更有甚者以假充真,為酒精之代良酒似矣,是廠必當違法,故爾國將繩之以律而為法制,由是建廠不為業主反為人犯是也,故有基因之種是為辦廠,所行之業逆廠而行,行中異變參因違法,由是順因顯果報應,正謂科學之道也。故非唯心迷信之觀耳,善惡之報,瓜豆之得正如是也,識知因果規律而弗錯謬,故當不錯,順緣善因,不失為民為國善因之佈,人之生者必於共體而成,故當為群而福則己在其中,人者不可作算命、看相、陰陽、地脈、鬼神等之說而為科學,當以因果實相,報應受用而鑒其諦,為文就吾之實鑒因果而題綱性淺說,不堪聖道相題,為君鑒教。
 
貳拾心別

——識己篇

    世事源匯社會之用乃弗滅定義也,此義之出,由多元異因造業諸象而至,屬或類三業之所為也。存在之因決定其意識,由意識之靜息陳現於無明,由無明而出幻化返走於兩單,一曰「無住」,二曰「現象」。再回光於存在之現象,故爾意識之決定現象似為幻象,如是輪理變異,終歸造業之源是為執我。於世之道必當理事,識心之別或之必為耳。此文就二十心理之用者力,為世人於社會通用而為提綱性之淺談也。二十心者即愛心、慎心、信心、恆心、虛心、誡心、耐心、專心、寬心、妒心、灰心、躁心、假心、歹心、私心、幻心、怒心、狂心、毒心,公心是也。所提諸心各具之別,施其異力也。故面諸心理,為或者當識之而選施。愛心乃欲因之基也,欲取成事,必首於愛,由初之因積可巨果,微火之點擴至於炊,故偉跡之業起於愛因。具愛之欲方可生信,由信實,得其法度,制方歸元。慎心即小意而弗盲目行舉也,慎境非量之微焉。慎在對情實之測而為從之,其慎步穩,行之者順,由是弗易錯傷、錯為,故之處事於利。具信心之慎奪績而穩也,信正乃進取所得之基因。諸世法成,始愛起信,無信弗具進取之志也,由是何成之有。恆乃進之持久意耳,恆在持固弗退,鐵龍之穿萬里雲山,出暗入明,志在路或之持恆所致也,具之恆心可種成就之因,故史成由恆憶果之說。虛心具蔽私入德之果,虛態之舉是為語意二業起動之行,感己弗覺而求教益之意,此行為人所教而助焉,故得善識,具虛之求得益充缺耳。誠心乃具實之義,誠可感或於信助也,凡事之就首因起誠,於誠因地必果,或視之誠造詞讚之,施行助之,廣為揚之其美也。耐心乃柔持念意,遇難弗轉,持願望取,面坎坷而弗急,由是與或之處不易詞鬥,應物之用弗易於壞,應事業之為故易於成,於情弗惱故之無言苦也。專心乃意集而一分之義也,有情之念如珠接串,晝夜恆年而弗息之,物之所別由念執分,對之弗散則為其專也。寬心乃廣量之意,寬而微掛,惡夢微乎,怖畏遠之,寬盈樂盛,故於病苦頗淡,壽益是為寬心之用也。妒心起私欲之根,由妒之則思傷或,傷之不得自還於惱,惱苦痛悲,德識無宅,由是之心無受或尊,悠悠神體皆虛,妒落無知之輩也。灰心具退餒弗成之因,是敗陣之折蹄馬也,自弗以奔勝之,返之難脫其難,灰心所向取之不得也,事業之敵乃信願之堅,握之則業成學就.失則伴灰而友,百無一能,故求進者視灰心而為敵。躁心為壞事之本,躁則忙難而理失也。情世或器世諸理立之恰妙,順道而通,過急為逆行,法度則亂。躁心難發於智,失智必違理,故躁之因地而為亂也。假心乃缺德之源,具之假者易行於騙,於虛、於畏、於失、於自誤也。告之東山數敵侵,主陳割殺傷友魂,傳假情至害,自亦傷之。假心造詞被人識,待出真機眾亦疑,言製茗藝堪綠首,一經水沸展黃湯,受假而不為助銷,綠王雖出,由疑之故失其購主耳,羊至鳴狼兮,歸或瞻失信,復次無人助,狼至必享其汝焉,由是之道假心傷己。歹心乃自劣源之暗刃也,是為私欲之行,由自利而弗滿願,或妒、或狠、或敵之,由深其化劣所致也,具歹者必於謀,傷於彼而返自傷,歹心之動於國、於家、於或、於己之百害而無一利也,故終違法而招治之。私心為擋福之壁壘,私養或於無誠、無寬、失友、失親,愚惡無智而無德,終歸失福自惱。私心出利為己,眾觀遠之,故失友、失親、無寬心境而自惱苦之。私行之動根生無知,由是入愚,私欲不得,惡行隨生至無所得,失眾之幫也,獨木難材而失福,內瞻心境由私生執故唯吾是理也。滴水之浪呼大海波,碧璃之見認作獨翠,為是著而弗放,保守站道真知何途,福兮無門耳。幻心乃空想無實之定理也,幻為假象無常之友,幻站心所之故而弗入正知、正見、正事、正行、正語世事諸業。凡空意者,終無所獲,水中泡視而如珠,握而不得,湖中月見其形,探而無影,夢居樓臺,醒臥茅宅,何曾官貴之有。無常只度彈指間,幻心站諸正行,故失機、失時、失業,無才,無智而終。怒心乃失智難於理道之本,怒而不平,騙亂,害亂,辱恥所引而生我執,怒而傷身,消神,怒之失理則違事,故失智也,由是而於或傷情,於物亂形,於法亂格,於事業者多於敗局而終也。狂心乃驕橫極勝之現,具狂自傲謂無敵,無它所能,為吾獨尊也,對或處情,面其技能學識包余足下小焉而為概之,為是之心眾或視其惡疾,故無情於助反招遠擊也。毒心根出性源之罪,毒於無智無德,毒無良心故之壞,於人接物沾之者傷,聞之亦咒,故或視其惡必將遠之,聽而群起哄之,諸法事緣而弗近之,毒心生行害或壞物,終報於國法之制。公心乃諸心之正義,公在於平,吾與爾平之,自與他亦利於平,立眾益而弗慮己者是為超或之公,立利於等者是平公,具公則遠私,由然而近於識德,是故大公而微余,既公者何益於我也?微為己者得於生,成之技能學識具,具之方可業迹圓,無具微我,體弗成,三業消然何來意,公私鑒行亦化空。二十心別,其力異具。君自量之,若成大器熟而讀之,慎而用之,今文所談之心力乃世事之用,弗作深解妙述也。若解識、智、定、慧、無常、無住、心別、心變、轉識而所生之無量異心,入之微觀宇宙今所述者億萬之不及其一也。寥寥膚識以表俗意,君子之擇自明其心,從良而至於幸,隨劣而亡於難,送於悲。業之所向乃或之自為,故爾禍福之果得意識之因,由因起果返本於業也。
 
正偏論

——問解篇
    增述先生問曰:「余之遠祖莊周是非之道沾之瑕否?求君明鑒開示不甚欣然之至也!」余愧然答曰:「莊周之道是入其大,焉得數語可解?是非之諦亦非謬文之述。」今詢聖道哲人莊子之是非等同,無長無短,無大無小,對立所成,故無所辯之理,而為概談,是道源是。莊子勝名,千古垂今,品堪入聖,理道超凡,為智士五體之伏,幾多高人之道無堪論比,故世或多認其至上諦論,而為獨尊,此為歧觀,偏好是也。莊公哲理立世奇峰,弗可謗之。乃可正之,此首定論,吾多敬焉。怎奈世法無常,變異莫測,聖鑒之道,公由執理,但弗立無上諦定。余文一然,狼藉滿紙,為滄海之點潤,何堪定諦。今就莊道之精華《齊物論》是非點滴之理而為略簡敘之。莊周之觀是非齊物,勿與辯論,無具成全虧損之爭,論入長短已入長短,實無長短,又謂是非不清。宇宙誕生,前者虛無。泰山出齊而大,比之宇宙則微。殤子死於襁褓命短,比之細菌則長;彭祖齡高八百,對之日月壽夭。諸理之存,比較而立,形雖弗一,理由共成,故萬物與我同等一體,如是則無是非長短也。一視是非齊觀長短,是為定義,理道精微無堪否論。是非齊物,以勝義道,實則如是。就古代智士云其宇宙誕生之前一語,則具是非可爭,爭而無定,永恒如是。由立題誕生,則成錯定之義,試問誕生之前是何立體於先?誕生之後今立何處?起眼一觀,宇宙在目,實為實相,眾或皆見,無理可否。宇宙俱之邊否?答之有邊。邊外何體?云:「虛無。」若言邊處虛無,虛無之處又俱何體,最後何體之處又俱何體,如此推理,終無數計,故無量無邊而為概之,是為真諦。由是立之誕生是為偏歧,具之誕生,則屬有為之邊體。從大道而言,無有成全虧損;由世相而論,實俱成全虧損。故當立題定論,昭文先生,五弦妙音,成全樂曲,虧損樂音。樂師昭文琴藝,無人師曠杖技,智士惠施辯才,乃堪三絕,三士由然逞能揚己,恃才傲物,正之業友,搏向聽眾,衷證他偽,終弗為或而解之,其業無成。莊子立鑒,達觀智士,不正他偽,弗更他識,以無為而正其他偽,是為其諦,余之達觀別有淺鑒,無為正偽是立勝義,於人生世事之實,則自其偽。若實教偽,則得無偽。何以故也?無為正偽者乃慮己之行,顧全一時之安,不瞻生益之舉,教偽者時遇或謗,而方便善巧多附良益於人,群皆如是。沖遍法喜,偽則化德,反之恃才傲物,為吾獨尊,衷正他偽,焉得弗入是非之偽也。又論齊國泰山之大比宇宙之微,殤子,細菌,彭祖,日月之壽夭,無比則不立其理,萬物情器,形異理成,諸相同體,吾一由然,故無非可爭也。莊公之鑒,無為大論,實則俱道,但非為實道於行之舉,因地轉果之鑒也。況人生處世現實所至,必養其生,必接其物,心對其或,故是非長短,善意可行,乃至正之。若於空寂諸理弗沾,豈不糧泥相混,被作服用。毒液而為甘露,任其聰愚之混亂,幼稚之發展,強橫之慘奪,豈不泛世於大難之哉!法庭之立,由判分別,律師之才乃為是非之正也,立世之途不可泛耳,其莊理之道,當解內含,弗可離相因地而生。是非長短,斷我而施,是為勝義。為眾福益而入非者,是為世相轉因入勝之諦,故事理相合,起建實基,則非是是非弗非之長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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