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大屠殺肆虐之際,何鳳山大悲為本將猶太人送上了生命之船
“……但見到他人遭惡時,我們必須要大悲為本,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見其好不忍見其壞,絕不可有分毫助成他人的惡果成熟,只能助成他人的善果行持……”
何鳳山
也許很多人未聽過“何鳳山”這個名字,但他在猶太人心中地位崇高,被譽為中國的“辛德勒”。因為“二戰”期間,他冒著生命危險、舍己利他、無私救助猶太人,為他們無償發放“生命簽證”。以色列前總理沙龍出席何鳳山紀念碑揭幕儀式,代表猶太民族向全世界表達對這位高貴的中國人最深的感激和最高的敬意:“他,不是英雄,不是天使,他就是上帝。”
故事要追溯到“二戰”時期。納粹統治下的德國,充斥著排擠、屠殺猶太人的呼聲。這股惡浪肆虐著整個歐洲,大批猶太人被送入集中營屠殺。1938年3月,德國吞併了歐洲第三大猶太人的聚居地——奧地利。納粹分子欲將這裡的猶太人趕盡殺絕,因此,對奧地利的猶太人來說,離開就是生存,不能離開就意味著死亡。
而要離開奧地利,首先必須要有目的地國家的簽證。但1938年7月13日,在法國埃維昂召開的討論猶太難民問題的國際會議上,與會的32個國家迫於當時納粹的巨大壓力,紛紛以種種困難為藉口,對猶太人的簽證亮起了紅燈,拒絕伸出援手。這無疑關上了猶太人求生的最後一扇門。雖然成千上萬的猶太人每天奔走於各國領事館之間,但彷徨與絕望日漸彌漫,因為他們的生命走向倒計時。
就在猶太人絕望之際,時任奧地利中國總領事館的外交官何鳳山不忍看猶太人等死,他勇敢地向猶太人打開了發放簽證之門。眾多求助無門的猶太人終於拿到了去上海的“生命簽證”,從而逃離歐洲去往中國,或轉道上海去往美國、巴勒斯坦、澳大利亞等地。
偶然談及此事,何鳳山對他女兒說:“我對猶太人的處境深感同情,從人道主義立場出發,我感到幫助他們義不容辭。”他在《我的外交生涯四十年》一書中,對這件事也只花了很少筆墨。書中寫道:“富有同情心,願意幫助別人是很自然的事。從人性的角度看,這也是應該做的。”
何鳳山簽發的“生命簽證”
雖然,何鳳山在回憶錄裡輕描淡寫那段救人經歷,但在當時他卻因此面臨著雙重壓力:一、他成批地給猶太人發放簽證的行舉,引起了納粹當局的不滿,甚至遭到生命威脅;二、中國政界對此也意見不一,何鳳山的頂頭上司直接反對其給猶太人發放簽證。從1937年5月至1940年5月,何鳳山頂住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壓力,發放有序號的中國簽證就多達數千份。當時有一艘輪船一天往返7趟,目的地是東方的避難“天堂”——上海。那時,持有中國簽證的猶太人,不僅能合法離開奧地利,危急時刻還能將中國簽證作為護身符,拯救自己的生命。
猶太人獲救了,然而向來低調的何鳳山很少提起他當年的義舉。直到1997年9月28日,享年97歲的何鳳山在美國去世。他的女兒何曼禮在《波士頓環球報》刊出訃告,提及父親曾向猶太人發放簽證的往事。不久,一位素不相識的猶太裔歷史學家艾立克給她打來電話,向她求證了當年他父親給猶太人發放簽證的事。在艾立克和何曼禮等人的努力下,何鳳山救助猶太人的壯舉才公諸於世,這段塵封了60年的歷史終於為世人所知。那些曾被救的猶太人回憶起何鳳山時,他們滿含著淚水,那是無法形容、難以報答的救命恩情。
歷史已成過眼雲煙,但大浪淘沙後沉澱的精髓,卻是我們必須珍藏和借鑒的。
細細品讀,我們會發現:何鳳山在面臨勇敢救助他人與自身生命威脅的抉擇時,他毅然選擇了前者。這也正如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所說當眾生在遭惡時“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見其好不忍見其壞”,何鳳山做到了。他那顆大愛無疆的慈悲之心,沒有民族的隔閡,也沒有國家的分別,只有無私利益他人。他的無畏、大悲及不張揚的心行也是我們要學習和踐行的。
在生活中,我們也會遇到“其生與其死”的情況。正如何鳳山面臨著猶太人的生死救助時刻,我們怎麼辦呢?我們必須大悲為本,面對眾生不分殘缺病康,一律平等視為親人,盡我們所能救眾生於水火之中。“要知萬法皆因果,善因得善報,善報結善果,善果獲正法,依法圓福慧,步入成就境,脫離眾生苦,了脫生死輪,圓滿成佛道!”
文/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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